陈姐也没了昔日对小月的好脾气,言辞锋利地说“小月,平时你有些小脾气,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明天由不得你,你也清楚他们是获咎不起的主,他们要你,我推不掉,你如果不肯,那就别干了。”
陈姐撂下狠话,就排闼走出来,我躲闪不及,难堪地站在原地,她瞥了我一眼严厉地说“双双,等会你陪着小月去走场。”
我的心立即就变得沉甸甸,翻身下床,将包里的钱都倒出,又把卡拿出来,终算了一下,我才有四万块,远远不敷12万。我假装轻松地安抚明哥“我差未几筹够了,再过几天,我就给你打钱。”
为了能尽快还钱给小月,我每天都定时去夜总会报导,费经心机让客人高兴,那样客人给的小费也多点,常常喝酒喝得要吐。可我上一个礼拜的班都不及小月带着坐一次台,她的客人脱手真的非常风雅,并且本质都很高,顶多喝高就摸我几下,不打我,也不强求我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