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踢了我一脚,掐着我的下巴不满地接着吼“你他妈是哑巴,还是木头,你妈咪就没教你如何奉迎男人?竟然你都不懂奉迎男人,还做甚么蜜斯?”
我感觉自个是活见鬼了,在这类穷户窟竟然也能遇着他。以他李大少爷的身份不是应当呆在金碧光辉的会所,浩繁美女环抱,过着纸醉金迷的糊口。我吞了吞唾沫,不成置信地诘责“你如何在这里?”
这个王八蛋又来威胁人了,真够下贱的。我笑得暴露八颗牙齿,决计压着调子,娇滴滴地问“李老板,你用饭了吗?”
我在巷道里缓慢地穿越行走,就怕继姐追上来撕打本身。等我跑得老远,回过甚肯定背后没人才敢得蹲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从鼻尖掉下来,我抬手要抹,却碰到伤口,幸亏已经止住了血,看来伤口不是太严峻,应当不会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