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走了,宽广的包间仅剩下我和长腿女,两小我都各怀鬼胎,相处起来也是难堪。长腿女主动突破别扭的氛围问“你是如何熟谙李少?他长得真养眼,他玩得也很疯吧,昨晚我们玩得太嗨了,我被他掐得都晕畴昔了。”
老板娘的话,如同一桶冰刺入骨的水重新顶倒下来,我完整复苏过来,也理清了李熠的企图。
老板娘也愣了楞,她回顾终究正眼地打量起我,眼底暴露了轻藐,然后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充满敌意地说“公然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笑,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
“嗤!”我也不屑地嘲笑一声,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嘲“我是蜜斯又如何了?我没有上大学又如何了?我总好过某些人,本身爸妈送她来上大学,她反而学着如何陪男人睡觉,真是够犯贱,你说如果爸妈晓得了,他们会不是悔怨当初刚生下来,没有掐死,现在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