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熠低头又咬了一下我的肩膀,还是旧伤口,我疼得皱了皱眉,阿谁咬痕十有八九会留下伤疤了,他霸道地命令“你快点说!”
我开端悔怨本身的打动,愤怒地伸手敲着脑袋,为甚么要对李熠说那些话呢?本身又健忘了身份,你只是个蜜斯,人家客人要买的笑,找你是来寻高兴的,人家要如何来,就如何来,不能有小我情感的。
公然,他以刺疼我为兴趣,我感觉他和继姐都是变态,非要玩弄我,让我痛哭,他们才会感觉好玩,内心舒坦。我的喉咙有甚么堵着,很难受,我想开口为本身辩白,但说不出一句话,心口也被甚么压着,将近喘不过气来了。
我拍了拍脸颊对镜子里的人笑了笑,女人笑得清纯又妖媚,有类别样的引诱,本来我也很美的。
他不让我笑了,不让我看他,我就不笑,也不看他,干脆闭上了眼睛,他蹲下身搂住我,抱住躺回了床,乃至还帮我掖好被子,睡前还低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