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笑很焦急,面对末了笙,另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操碎了心,“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厉御南要和纪向晚结婚了!”
御南,你知不晓得,我舍不得和你仳离,就像我为你死守十三年都没放弃过一样。
简笑闭嘴了,“我不说了,你别哭,但如果你有事,这辈子我也不会谅解厉御南。”
拿到绿色的仳离证,末笙无话可说,擦掉眼睛里的泪水。
“简笑,不要在我面前提厉御南了好吗?”
末笙大要上没多大的颠簸,可民政局的氛围令她感受压抑,仿佛刀子往她的心窝里戳,不知是心疼还是胃疼。
她麻痹,把最爱意埋藏在最深处,不拿出来夸耀,也不舔舐伤口。
末笙擦掉眼泪,在末笙内心有孩子就够了,她也不希冀其他,不争不抢,只保佑孩子安然无事。
祈求的目光让简笑心软了,他们之间又岂是她能管的,简笑暗骂道,“你看吧,就算你这么为他着想,他也不会感遭到半分。”
末笙抚摩着六个月的肚子,褪去之前的青涩,带着母性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