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卿的葬礼是在半个月后。
这句话说完,她久久等不到身边人的回话。
池音也想。
两人并肩坐在银杏树底下,看着白云在蓝天上飘过,不断地说着话,偶尔会亲吻、再紧紧相拥。
“就算我属狗,也比不上慕夫人您啊……毕竟您数狼的,儿子死了没一点哀思,反而一出场就想抢儿子的遗产,我偶然候思疑,您真的是慕寒卿的亲妈吗?”
仿佛全部天下空荡荡,只剩下她一人。
她颤抖动手指,碰了碰他的鼻尖,一秒、十秒、一分钟、两分钟……呼吸消逝。
慕寒卿另有一个欲望,那就是和池音回到大学的校园,再跟她一起牵手,在树林里安步。
慕寒卿,归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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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终究温馨下来。
“松嘴!你给我松嘴!你数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