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冷冷一挑眉:“是个疯女人!”
酒过半巡,她俄然回过甚来,一把将贺迟抱住,一边痛苦地拧眉,一边低低哭诉,仿佛说的是:XX,我好难受,好想吐……
贺迟拿她无法,摁住她的肩膀,定定望向她的眼底,沉着道:“我是说,我手腕上的旧伤,是个疯女人咬的。”
贺迟的思路从回想中被拽回实际,他怔怔望入钟可情的眼底,俄然感觉,他这个小女朋友现在的眼神,和七八年前的阿谁女孩儿倒是有几分类似。
当时的她,烂醉如泥,底子不晓得对方是谁。厥后陆惜月还一向拿此事讽刺她,说那姓贺的男生真是躺着中枪――
钟可情跟季子墨本来就有血缘干系,长相有几分类似,那是天然。听贺迟这么一说,钟可情更加必定,九年前她咬伤的人就是贺迟!
贺迟看她很痛苦的模样,因而扶着她,一边去抢她手中的酒杯,一边帮她拍着后背。谁知,阿谁不要命的女生赶死似的,一口肮脏之物全喷到了他胸口的衣衿上。
绿柳居?
贺迟想了想,道:“和你长得有几分类似,但是酒品较着没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