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悄悄地倒了倒我的胳膊,说:“你这大学同窗倒是一表人才啊。你们……”
刚巧今早容嬷嬷又安排我们几个下午跟她出去一趟,我揣摩着这一趟如何也得忙到放工,恰好大伙儿一起出去吃个饭,时候也就打发了。谁晓得解缆前我才从同事口中获得动静,容嬷嬷带我们去的,竟然是陈振宇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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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信赖,有些事儿,真不是本身想要斩断就能告终的。
“你不感觉,明天我们这不是技术交换,而是相亲会吗?”我实话实说。
不晓得为甚么,看到前任混的这么好,我内心挺不是滋味的。
陈振宇是作技术的,他部下一水的法度员,二十多人凑一大桌,男女岔开坐,别说氛围还真的挺热烈。我和他的干系别人不清楚,容嬷嬷心底跟明镜似的,也就顺其天然的,让我坐在他身边。
我假装没说话,但是有关陈振宇的影象,却不自发的涌上心口。然后,我又很不自发的,想到了赵哈尼。
这家伙心机上固然把我当作蜜斯妹,但是心机上无庸置疑的倒是个男性。因为陈振宇劈叉的事儿,我对男性进入防备状况,这才给了赵哈尼趁虚而入的机遇。
哎,像我这么机灵的人,真的是难找了。
固然我极度不甘心承认,这段时候跟赵哈尼朝夕相处,导致了我对他好感直升这件事,但心跳却毫不踌躇的出售了我。
我斜劈面的顿时给我使了眼色,那意义是说:你大阿姨来了,你老同窗如何晓得。
“这叫劳逸连络。”陈振宇拍了拍我的头,说:“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不过作为练习生,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类机遇到其他公司学习。说到底,还是承蒙陈振宇和我那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