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神采一红,估计是被傅南笙给迷倒,连连摇手道:“没事没事。”
“我之前常常来这。”傅南笙淡淡地回应道。
我刚强地看着别的一串道:“我就要那一串,生果多的。”
傅南笙只是淡淡接话道:“只是不是这个都会罢了。”
我手指一顿,本来放入嘴里的东西刹时变得索然有趣。
很明显,我不肯意听他的。
“这是荣城的庙会,每年的这个时候这里都特别热烈,我们明天运气好,刚好赶上了菩萨生日明天时候,这两天彻夜狂欢,灯火透明。”
“老板,帮我再来一份不辣的。”傅南笙俄然出声道。
“本来我真的得了绝症。”我眨了眨眼,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却见傅南笙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不准你胡思乱想。”
我嘴一瞥,伸手就递了五块钱出去,“老板,我要一串糖葫芦,要最好吃的那一种。”
“我们先去吃了东西再说。”傅南笙没有接我的话,随即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如同久碰到干枯的大水牛,咕噜咕噜地几口将它咽了下去,却见傅南笙悄悄地拍着我的后背,出声道:“你先别急,别呛着。”
“你慢着点,那边人多,别走散了。”傅南笙紧紧地护着我的身子道,而我却一蹦一跳的东瞧瞧,西看看,的确是高兴得不得了。
而后他悄悄地拥过我的身子,心疼道:“别哭别哭,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让你有事。”
“你还说!”傅南笙有点活力,抱起我的身子几近是连走带跑,“叶岑,你先忍忍,不要再睡着。”
我猎奇地看着他,“我也来过么?”
“别疑神疑鬼的,走!”傅南笙不由分辩地将我带进了车子里,而后直接开着车去了一处热烈的小吃街。
我皱眉看了看那上面的酸枣子,随即撇了撇嘴道:“太酸了,我要那串生果多的。”
傅南笙没好气地拍了我脑袋一下,拧了拧我的鼻子道:“傅太太,你想让我给她甚么表示?”
傅南笙直接又掏了张钱递给老板,“就拿那一串。”
再次睁眼,我已经温馨地躺在了病院的病房里,看着面前这陌生的一幕,我不由得扯了扯唇瓣道:“我在这里睡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