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叶氏那样的大风大浪我都熬过来了,还怕顶上这些罪名?
到是宋妍一把摁住了我的手背,悄悄地摸着我脖子上那缠着的绷带,体贴道:“疼么?”
“但是她们还说你接受不了言论的打击已经疯了。”
安琪倒是松了手,风雅地在我病床边坐了下来。
不远那抢救室的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婆婆那架式刹时足了起来,她推着傅南笙的身子,直接挥手就是一巴掌,“你这野~种,我没想到你竟然想害死妈!”
平常注射也没这么粗呀!
双手不约而同地攥了起来,我瞋目圆睁地瞪着她,“为甚么要这么对我?”
不可,我不能让她们晓得我就住在这里。
那我还真成小白鼠了。
想到那次在别墅外见她的场景,不由得心底一慌。
门外的男大夫神采镇静地跑了出去,“如何会事?”
“我和他每天彻夜缠绵,他可疼惜我了,以是舍不得碰我。”
我特讨厌这类被威胁的感受,特别是她。
我撇了撇嘴,内心闷闷的。
然后她几步上前,掐着我的脖子,气愤地诘责道:“你和傅南笙甚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冷哼一声,此人到是想得比我还开。
门口,宋妍慌镇静张地跑了出去,她看我那包得跟粽子似的腿,气得眼泪啪啦直掉,“岑岑,这些天你去哪了,可把我急死了。”
“混蛋!王八蛋!”
“叶蜜斯,您如何样?”
“凭甚么?”
“你有没有如何样?”
宋妍摸了摸自已的额头,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此次慕容家怕是下了很多苦工夫。”
只是,我没想到慕容景会那么毒。
“你把我弄去警局又如何?”
“明显就是他慕容景先劈~的腿,凭甚么全天下的指责你?”
这声音如何这么耳熟?
是奶奶?
“那些疯子有没有把你如何样?”
“她,她想杀我,还给我注射了毒药。”我指了指那神采惨白被疼得一脸扭曲的安琪,洋装惊骇道。
想到这里,宋妍更是担忧了,立马拉着我的身子浑身查抄,“岑岑,那天以后你就被他们送去精力病病院了么?”
我这才恍然大悟,本来婆婆和南宫雪是去演戏的,怪不得那么逼真?
“就用这个。”
“放松点,你再这么一抖,可就更疼了。”
我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本端庄地往床头一躺,“放心,我都已经风俗了。”
再扎?
我实在早就看出安琪看傅南笙的眼神不普通,哪怕只上了一天的班。
傅南笙在博雅,说甚么也是青年才俊,人往那一站,可不就是活脱脱的高富帅么?
倏然,安琪看我的眼神凌厉了些,她说:“叶岑,你识相的就主动分开他,别再逼我脱手。”
他二话不说就拧起安琪的身子将她往门外拖,“走,跟我去差人局。”
“还不蠢嘛!”安琪扬了扬唇,一脸的坏笑。
归正那药用也用了,我再着了她的道,那就显得太傻了。
不会么?
下午二点。
“叶蜜斯,你有在听我发言么?”女护士声音冷了起来。
“哦?”安琪并没有我想像中的气愤与失态,她勾着薄唇含笑道:“本来只是傅南笙的暖~床伴罢了,那我就没甚么好担忧的了。”
女护士一边拍着我的肌肉,一边安抚道:“瞧你如许,别严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