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我怀着病者特有的茫然心机,瞟着四周乌黑的墙壁。
午后,趁着大人都睡着了,我和丁瑶偷偷地分开,钻进巴士,奔往阿谁承载我们全部童年的小镇。
夏夜的虫豸开端奏响它们自发得动听的“乐曲”,我和丁瑶仓猝的奔驰着,希冀能够赶上回城的末班车,路过陈佩佩家,丁瑶抡起块砖头就朝那亮着灯的窗户砸去,然后拉着目瞪口呆的我,头也不回的跑开,风中伴着两个女孩痛快的笑声。
脑海中忽而又想起那张祸国祸民的脸,不知所措的眼眸,微翘的鼻子,会喷出薄荷气味的嘴巴。
“李丁瑶,好久不见,甚是驰念你哦。”此次阳光下的人换成了我,一别五年,我的笑容还是那么浅,她的笑容还是那么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