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拉着校草就往她家车库走,“就这么定了。”脚底生风,我催着说快误机了,却在风中红了眼,相见会偶然,却不知要比及何时。
下了飞机后,收到了一条来自丁瑶的是非信。华灯初上,我拢了拢薄弱的披肩,又将背上的双肩包往上提了提,这模样风趣极了。
“校草如何会看上你这类恶妻呢?”我说着,抄起一旁的软枕就向她砸去,窗外的夏虫已不再叫喊,窗内的打闹却愈演愈烈,被子,枕头,被踢得到处飞,即便有身,丁瑶也不减豪气三分。
“我没去寻问我爸,也没有奉告我妈。”丁瑶咧了咧嘴,是个看不见的浅笑。
关灯后,四只眼睛齐齐的望着印有荧光贴纸的天花板,不晓得畴昔了多久,我还是嘴欠的问出了那句不该问的话:“这几年......都还好吗?”
“瑶瑶,你在家等我吧,我送塞尔去机场。”一向在丁瑶身后的校草开口了,丁瑶跳着脚表示分歧意,一边吧嗒吧嗒的掉泪珠子,一边巴拉巴拉的骂狼心狗肺的。
虽不是冬夜的冷风,没有砭骨的酷寒,却还是能让人红了鼻子,这时如果有一杯酒就好了。
“我对瑶瑶的心是真的。”盯着校草的眼睛,我幽幽地说了句“但愿”,便背着简朴的行李分开了。
是谁给了我们这无穷的豪情与力量?是久别的相逢?还是即将分离的不舍?谁也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