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敏芝俄然撇着嘴,泪水噼哩叭啦地从那对都雅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
现在想想,真的好糗!在程放的浅笑中,敏芝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酒。过后她才晓得,这是一瓶阵年葡萄酒,酒价已经破万。
敏芝属于晚熟型女孩。十六岁前,并没有太多的人说她美,多是说她长相清纯,像个敬爱的小娃娃。十七岁后,她的身材就像吃过催熟剂似的,该凸的处所越鼓越高,该翘的处所也越来越诱人,再加下水灵灵的眼睛,如剥了皮的鸡蛋般津润的皮肤,美女加萝莉的形象便一览无余地闪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还会严峻吗?”程放浅笑着捧起敏芝的脸,渐渐吻向她的唇。
实在,当时的敏芝底子不晓得红酒是用来品的,以是,当她像喝饮料似地喝完程放递来的第二杯酒时,程放又笑了。
“陪我喝一杯吧。”程放穿了一件雪青色的真丝睡袍,儒雅的身形在敞亮的灯光中更加显得崇高起来。他扁着身子坐在床沿上,满满地拥抱着敏芝,恐怕俄然落空似的。
“放?”敏芝笑了,害羞的面庞像朵盛开的芙蓉花。不就是家里那点事么,既然程放不点破,她也不想给本身找不痛快。
“阿谁……”敏芝嗫嚅着唇,不晓得为甚么,她感受明天的程放有些不一样,思虑再三,又不敢问得太深。
这个夜晚无星也无光,温凉的风吹在人的脸上更加让人烦乱不堪。蓦地看到裹在黑暗中的阁楼,程放那颗内忧内乱的心又被狠狠地灼了一下。
应当说,程放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人,就算电视上那些男影星,走下荧屏后也不见得有他超卓。
“你如何这么傻?”程放心疼地抱着敏芝,为她拭去了眼角的泪。“信赖我,没人会到这里来,也没人敢来伤害你!”
“好喝吗?”程放宠溺地吻着敏芝的额头,浅笑着问。
“敏儿……”程放呢喃着,温情中带着少有的顾恤。
“嗯,我另有个哥哥,如果他还活着,应当有二十四岁了……”敏芝的肩一抖一抖地抽着,脸上梨花带雨。“哥哥十八岁那年掉到山崖下摔死了,如果他不死,爸爸也不会抱病,妈妈也不会这么辛苦……”
敏芝的脸被程放的和顺暖成了红苹果,因为不适应与他赤身相见的场景,此时的她就像一头遭到惊吓的小鹿。“阿谁,我方才洗过,头发还没干呢。”
“呵呵,你如何总爱用阿谁称呼我?换种称呼不可么?”
“真敬爱……”看着漾在敏芝脸上的红晕,程放近乎痴迷的眼神中现出了少有的怅惘。
阁楼的门是锁着的,不但如此,就连阁楼的总开关也被为人地拉了下来。小小年纪就要无可何如地动如此多的心机,冷不丁想到这一点,涩涩的感受狠狠地搅动着程放的心房。
“还能……再喝点……”
他像疯了似地跑出别墅,借动手机中的微小光芒,仔细心细地搜刮着别墅的院子。肯定没找到受伤的敏芝时,这才如释重负地缓了缓心神。
早晨十点,程放返来了。他的神采有点潮红,身上带着些许的酒气。
第六天早晨,程放仍然有应酬。就算他说没有人敢到这里来,敏芝还是很谨慎。只要程放不回别墅,不管多晚,她都不会开灯。
“敏儿,能具有你,真好!”程放情不自禁地拥抱着敏芝,俄然附到她的耳边说道:“我想洗个澡,能够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