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扣问而是陈述。看着茶几上的酒,敏芝更加严峻了。
因为喝得太急,敏芝呛得涕泪横流。
“你……那甚么,你身材不舒畅,不能喝酒……”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就算光亮正大也是好说不好听,更何况瑞西山阔别闹市。
程放愣愣地看着金敏芝,再次俯过身子,温热的指腹定在她肉嘟嘟的唇上,足有两分钟。
“啊?”敏芝恍然地看着程放,暴露呆萌的神情。
别墅的门倏然开了,门口处站着丰神逸采的程放。他穿戴随便的休闲服,微卷而疏松的头发上带着些许的湿气。
“呵呵,问你话呢!”
“对不住,是我考虑不周。”程放俄然明白了甚么,了然地笑道。
从程放的春秋上看,他应当是位有家室的当局官员。固然对他存着好感,但是,想想即将出国研修的罗军铭,敏芝的心又像被猫抓过一样难受。
“不急……”程放笑了笑,密意款款从茶几上端起酒杯。“仅此一杯!”
敏芝严峻地绞着两只没处放的手不安地看着程放。她固然纯真,却不是傻瓜。就算对程放还是有好感,却怕着了他的算计。
金敏芝面有难色地盯着高护士长,她还要赴罗军铭的七点之约,如果出诊,必定误了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遐想到气质超然的程放,敏芝内心倏然一动。
好喝,真好喝,沾着他唇香的酒真的很好喝!
留在青林病院是统统练习护士的胡想,更何况此时的敏芝还想与罗军铭双宿双栖。
“酒都倒上了,不喝可惜!”
程放一笑再笑,不管金敏芝如何看,他都不像那种有狼子野心的人。
女人就怕被歌颂,特别是被一个气质高雅、极有身份的男人歌颂!
“如何?”程放眼神一亮,都雅的唇又翘了起来。
“对不起,真的不该让你喝酒。”程放赶紧站起家子,很有分寸地拍打着敏芝的后背,一边报歉,一边把纸巾递到了她的手中。
敏芝苍茫地看着浅笑着打量着她的程放,心,却丢失在像雾像雨又像风中。
好轻易止住了咳嗽,又窘又糗的敏芝愈发红了脸。
“门没锁。”程放善解人意地笑了笑,随即指了指丰富的真皮沙发,“先坐会儿。”
“小敬爱!”程放不成置否地抿了抿都雅的嘴,非常文雅地笑道:“你叫金敏芝,不是本地人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从司机合上角门的那刻起,非常严峻的金敏芝俄然萌收回一种被算计了的感受。
“程……秘书长,我不会喝酒……”她满脸恓惶地看着面前的俊男人,越跳越急的心仿佛一张嘴就能从嘴里蹦出来。
别墅里,落针可闻。
汽车在一栋高雅的别墅前停了下来,中年司机很客气地把金敏芝请下车,而后开了右首的角门。直到她进了院里,这才奥秘地合上角门,毕恭毕敬地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