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程放浅笑着走出卫生间,此时的他已经穿戴整齐,青玄色的西裤,洁白的衬衣,再加上苗条的身材儒雅的脸,标准的谦谦君子。
玉容娇颜千百媚,纯洁殷殷绣合欢。长夜撒下万番爱,不留遗憾到天明。
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海誓山盟。意乱情迷的敏芝就像个被抱进新房的新娘,惶恐而羞怯地享用着程放的亲吻。直到破茧成蝶,成为程放真正的女人。
“七点!”
“说不上很喜好……”敏芝涩涩地低着头,不敢俯视程放。
金敏芝很想留在这里,她也怕分开后就会与这个优良的男人失之交臂。但是,想想含辛茹苦的父母,她又不能不去上班。
“呵呵,机遇仅此一次,过期可就没了哦!”一贯沉稳的程放开了个不大不小的打趣。
程放宠溺地拍了拍敏芝的脸颊,善解人意地背转过身。直到敏芝把染上血渍的白床单从床上拉下来,他才悄悄地转回身,附在她的耳边幸运地说道:“不准洗,我得留着做记念。”
敏芝一阵发懵,这两天招谁惹谁了,为甚么恰好点她的名!
当时的青林区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财,为了糊口,敏芝的母亲在阔别市场的处所租了两间便宜的老房做为他们临时的家,又东拼西凑了几千块钱在市场边沿买下三间没有房产的浅显砖房,开起了鲜族风味的小吃店。
“实在,上卫校前我已经考上了重点高中,因为爸爸长年有病,只得放弃了。我需求赢利给爸爸看病,必须留在青林病院……”
“就这事?”
金敏芝是鲜族人,母亲曾被喻为斑斓坚毅的金达莱,父亲是小学教员。敏芝十岁那年,十八岁的哥哥出错落进深崖,中年丧子的父亲是以长病不起。
面对纯真的金敏芝,程放晓得本身的打趣有点不应时宜。他疼惜地把敏芝揽在怀里,并慎重地表示,他不但不会忘了敏芝,还会一辈子对她好。看到敏芝那张破涕为笑的脸,程放俄然问道:“敏芝,你很喜好护士这个专业吗?”
“嗯,说来听听。”
“呀,要早退了!那甚么……费事你转过身子,我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