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甚么赔他?
一旦寻到机遇,我猛力推开他,拔腿就往外跑。
但是更多的是屈辱。
男人的大手仿佛铁钳,我如何挣扎都没用。干脆我也不动了,就老诚恳实让他抓着,沉声说:“萧景笙,你也不消再操心上锁,更不消耗心开甚么监控!你这处所太金贵,我曾小迪住不起,你让我走!”
在他眼里,我到底算甚么?一个需求被顺服的宠物?并且……是用这类不堪的体例顺服?
如果说上一次,还能够怪陆国华太无耻,那么这一次,纯粹是我自作自受。
“我只是想问个明白。”
他是半点不顾我的身材,我感受后背都要被坚固的铁门撞断了。
他此人,哪怕大要上再如何随和,骨子里也是霸道和自我的。他的独立空间,底子不准我进入。而他的号令,也决不准我违逆。
他嘴巴微动,还没开口,我又说:“你别说是女朋友,没有谁的女朋友连男朋友的书房都不能进,没有女朋友要被男朋友用摄像机监控,更没有女朋友会随随便便就被男朋友揭开他最痛的伤疤!”
他脱了大衣,解了领带,现在只穿戴西裤和衬衫,领口还敞开了两颗扣子,暴露都雅的锁骨来。
“刺啦”的一声,真丝衬衫裂成了两半,我暴露着胸口给他看,毫无情感地说:“那我用身材赔,总能够了?”
说着,他大部下移,在我胸口用力捏了一把。
又是这个题目。
他的手劲儿真大,我的下巴都要被他捏脱臼了,疼得两眼冒出了泪花。
曾小迪啊曾小迪,你到底有多蠢,竟然把本身弄到了如许的狼狈的地步。
“你……啊!”
固然手疼得短长,可没有人扶我,我只能用流血的双手撑着空中,本身忍着疼艰巨地站了起来。
顺着他们目光低头一看,我这才发觉,本身的领口是大敞的,胸前大片乌黑的肌肤都露了出来。
“你……唔……你先放开我!”
男人的口气阴恻恻的,苗条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一张俊脸逼在我面前,五官在视野里成倍地放大,看起来竟然有些狰狞。
话都说到这个境地,我再也不想自欺欺人,终究问道:“我在你书房里做了甚么,你都看到了。那你先奉告我,照片上的女孩到底是谁?”
疼。
看看面前紧闭的门板,在低头看看本身流血的双手,我忍不住摇着头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
男人最软弱的处所被进犯,饶是萧景笙,也疼得变了神采,不由自主地放手放开了我。
一边摘他的铂金袖扣,他一边说:“和你有干系么?”
“如果……”我忍着疼说,“如果我不听话呢?”
“如何样?还敢不听话么?”
不然的话,此时现在,就是我的了局。
苦笑了一声,我说:“多少钱,我赔。”
想着他上一次本身给出来的答案,我淡然回身,流血的双手抓住了领口,用尽满身力量猛地一撕。
来不及说甚么,也还没站起来,我只听耳边震天的一声“砰”,是萧景笙又狠狠将大门甩上了。
咬咬牙,我忍下扣问他伤势的欲念,低头持续往楼梯的方向走。此次刚走了几步,胳膊被人猛地拽住,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萧景笙揪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