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如何都能够,被哄着,红着脸趴在他腿间,亲柔的,含蓄的……她的发扫过他的大腿,毛茸茸的痒。他大呼着狂泻,喷在她嘴里。
他缓慢缩回击。
她乖又甜、无知纯真。
梁振东饮口啤酒,悄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抿了抿嘴,侧头亲亲她嘟起的唇。
那两年,她总如许,吃着饭,走着路,说着话……一下就不吃了,不走了,不看了。
“你往那里抓呢?”长腿一压,她半身不遂,他剑眉一挑,低头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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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走了如何办?
早上十一点,还不醒来。
“老板问话,杨旭生不能不答复,只好说:'热裤--就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裤。'游老板想了一会说:'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裤,那不是内裤吗?不像话,你竟然问女孩子穿内裤没有,还让人告诉你!'我们一听,当时就乐疯了!笑得要命!”
杜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