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瞥了一眼,糟糕,又是许君延的佳构。
“蚊子咬的!”我平静自如地说。
不疼才怪,许君延刚才的行动太重了,想想就窝火。
他的行动近乎卤莽,像是奖惩又像是在泄愤,我的嘴唇乃至微微作痛。
走廊里,我踩着高跟鞋一边疾走一边哭。
“穿这类裙子,你可真敬业!”许君延轻笑一声,沙哑着嗓子讽刺我。
“把‘女’字去掉!”我拉开车门坐上去,对着何榛榛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微微一怔,他不失时机地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唇。
“不可,不吉利,听起来像是百合一辈子的感受!”何榛榛嘿嘿直笑。
“另有,我已经分开了正清,现在我和你的干系连浅显朋友都算不上,请你今后别再来骚扰我!”
怠倦地拎着包走出酒吧大门,一昂首,何榛榛正坐在车里朝我镇静地挥动手臂。
只听“嗤拉”一声,拉链重新拉到底,他的手重而易举地覆在胸前,手指分开又重重地并拢,我疼得叫出了声,但是当他的拇指来回撩动时,体内又升腾起一种非常的酥麻感。
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