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铭,你现在不能抽烟。”
“好。”
回想起了将近五年前的那一晚,春寒料峭,下了一场大雨,秦家老宅的铁门外,一个年青的女人拍着门哭喊着要见秦二爷。
但是耳边仿佛有人在叫她――
她的卖身条约。
苏暖被秦正铭掐着肩膀按在门板上,她整颗心都在颤抖。
靳庭风一愣,“他去找过秦伯父?”
秦正铭看了一眼从老宅过来的管家,没说话,而是径直走到靳庭风身边,二话不说地拿走他裤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血腥味满盈在口腔的刹时,秦正铭的手已经按在她的腿上的裙摆,惶恐当中,她曲起膝盖朝他顶了畴昔。
翻开沙锅盖的时候,冲到面前的那一团白气仿佛钻进了脑筋里,将统统的思路都搅在那白气里,一片浑沌。
管家只是朝着方才苏暖分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不能死,她不能死!
她从床上爬起来,看到他垂在身侧紧握着的拳头,看到他一根根凸起来的青筋,颤抖着呵气,然背面也不回地开门出去了。
这么近,他身上的消毒水气味和烟草味混在一起,钻进鼻子里,苏暖只感觉眉眼惊跳,泪腺胀得短长。
擦身而过的时候,方素素抬眼迷惑地看了她一眼,在看到她唇角破了的一个口儿的时候,眼神一顿,身子突然生硬。
他公然还是猜到了。
那么大的雨,女人的哭声凄厉,她哭喊着要二爷偿命。
“要悔怨的人应当是你才对,我为甚么要悔怨。”
秦正铭目光紧逼,她反而一笑。
每个字都如利剑一样穿刺在苏暖的心上,她连呼吸都开端颤抖了,发硬的嗓门硬挤出来几个字:“我想要的东西,不就在你手上吗?”
走到门边的时候,秦正铭看着她的背影,“今后别再给我煮鱼片粥了,我不奇怪!”
旧事吼怒而来,他这么多年不去想,也不肯回想,但是这一刻澎湃而来,连带着她叛变的那一幕,她断交回身的那一幕,都像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地从他的脑海掠过。
那一天刮的烈风,如尖刀刺入他的心脏。
他咬着她的唇角,气味冰冷又有几分意味不明:“你说,我当年为甚么不直接掐死你呢?”
“苏暖?你如何在这?”靳庭风先是一愣,然后不悦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