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经池和余尔本来都想办个温馨一点的婚礼,只请一些家人和朋友,被余延东反对了,当时还嘲笑着说:“我们野生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白菜被你啃了,还不给我风风景光迎畴昔,搞那么个小破婚礼乱来谁呢!我们小宝能让你那么随便就领归去吗?”说着说着又想忏悔,“一个婚礼都搞不好,要你何用,我们不嫁了不嫁了!”
“哎哟,喝酒了?”陈嫂皱着眉,“等着,我给你冲杯茶。”
这事想起来余延东就一阵恨铁不成钢的心伤,不过看白经池这么上道,多少是安抚了一点。
“真的?”josie欣喜地睁大眼,“哇,峤峤好短长!”
余初峤听话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她们中间,瞅瞅打成一团的两人,又瞅瞅余延东,好难堪:“帮哪个姐姐啊?”
白经池:“……那二叔早点歇息,我明天再过来。”
“当然!”josie对劲地昂头,然后立即又垂下来,皱着小眉毛,“除了语文……”
余延东跟白经池都乐得不可,白经池抬手揉了揉他脑袋,余初峤抬眼瞅瞅他,挪近了一点。
余延东:“……”
余延东返来时已经八点,两个大人和带着俩小孩正在客堂看电视,josie跟余尔在抢遥控器,白经池坐在一旁笑着看戏,余初峤则乖乖坐在他身边。余延东看到也没说甚么。
然后从余延东腿上蹦下来,跑过来在余初峤面庞上吧唧亲了一口:“我爱死你了!”
余初峤揪着小手在那儿纠结了半天,又回到白经池那边,爬上了沙发,做端方了才一本端庄地说:“我还是公允一点好了,谁都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