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书皱了皱眉,“我并不在场,不过当时派出去找你的侍卫武功不高,死伤很多。”
“玉容啊,扶我归去吧。公主身材未好全,老身就不打搅了。转头也得劝劝长书,别整天就只顾着训兵,抽暇也该过来陪陪你。”说着,脱动手腕上的一只血玉镯放到苏念薇的手上,“这原不值钱,只是一代代这么传了下来。公主收着吧。”
“公主,你要问甚么?不如我帮你问吧。”
苏念薇叹了口气,暗自嘲笑本身傻得不幸、活活被算计。说甚么杀了完颜术就放她走,或许他从一开端就已经推测了她能够会先完颜术一步死于非命。可爱的是,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担忧他会不会被擒。
苏念薇见她急于溜须拍马,偏不肯顺她的意,道:“您不老,不过府里琐事多,管起来惯操心神的。今后我叫锦儿盯着点吧。这丫头机警。”
方才有那么一刹时,她仿佛想起了半梦半醒间曾看到那人坐在她床边的影象,可见锦儿斩钉截铁的模样,不免思疑是本身的错觉。
“非常?”锦儿偏着头想了一会儿,“没有。”
“我不是说能够不听的意义啊!”锦儿急了,上前扯住苏念薇意欲换上的衣服道:“您还是养着吧,别出去了。”
苏念薇笑笑,没说话。
宋长书走后,苏念薇唤了锦儿,游移道:“那天派去找我那队侍卫,你去帮我找一个来,我有话要问。”
见了苏念薇,撇了拐杖跪了下去:“老身拜见公主殿下。”
她说得轻描淡写,锦儿却听得胆战心惊,仓猝跪下道:“公主,不成。”
锦儿一听,忙跪,“锦儿必然遵循公主叮咛,好都雅着这些个爱偷懒的家伙。”
锦儿撅着嘴上前将她扶着躺好,道:“晓得啦。您还是快歇着吧,您这一昏倒就是四五天,都快把人吓死了。我一会还得差人去宫里回话,瑞贵妃为了您的事,急得茶饭不思的。”
许是睡了太久的原因,这夜锦儿在外间已睡熟了,她还是展转反侧难以安睡。沉寂的深夜里,一点点的响动都仿佛被放大的数倍,她不晓得本身在等候甚么,却难以埋没那丝丝缕缕摸不透的不安。
“为何?”
锦儿站了起来,递过还温热的毛巾让苏念薇擦了嘴,皱着眉思考道:“我也感觉奇特。当日公主被送返来时,气味奄奄,太医说伤及心脉了,固然下的药都宝贵之极,可不养上月余恐怕也是难以行动。现在看来,那些太医的话,也不能全信。害我白白哭了那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