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念薇一愣,四下看了看,“要不你就在这里处理吧。”
“长书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你也迟早都会进宋府的大门。何必急于这一时?公主毕竟是公主,且是皇上的亲mm,结婚还不敷半年便纳妾,这事说出去也有损她皇室的颜面,你便再忍一忍又何妨?”余氏仿佛在劝。
却不想曹玉容涓滴也听不出来,“她是公主又如何?您还是她的长辈呢!姑母您瞧瞧她哪儿有当人家媳妇的模样?!”
固然苏念薇带着麟儿离宫已有一个多月,可警戒之心却从未放松。平常更是几近寸步不离的守着这个孩子。
“好人!”苏念薇捏了捏他的鼻子。
苏念薇手中的黑子往棋盘上一扔,接过一旁丫环递过来的汤婆子,道:“传驸马过来一趟。”
“好了,我晓得了。”她不肯听这些,拉过闷闷不乐的麟儿,“姑姑陪你堆雪人好不好?”
“公主?”锦儿见她毫无反应,又道:“驸马本日应当就要返来了。幽州总算是保住了,只是传闻战况很惨烈,死伤惨痛。连驸马都受了伤。”
听锦儿说,老夫报酬着宋长书每日里烧香念佛不竭。而曹玉容已哭骂得哑了嗓子,幸亏她哥哥日日在外间苦心劝着。
苏念薇隔着薄薄的罗纱看了一眼趴在桌子边上吃的一脸满足的麟儿,叹了口气。有些东西,大抵是骨子里本身就有的。他那番话,她又何尝推测了?
“你只恨甚么?”苏念薇猛的推开门,风卷着雪花从她背后吹进殿内,隔着一扇雕花宫门,坐在里间的余氏和曹玉容皆是一愣。
“此次表哥又立军功,若他开口,皇上还当真不允他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么?”
“够了!”余氏大略也有些烦了,猛的喝了一声,道:“你还是消停些!我问你,当日你从如虚观返来,为何心神不宁?玉容,她是你表哥明媒正娶的老婆,你竟有害她之心,这事我一向压着没说,但你却一再的…”
“我…”曹玉容一惊,结结巴巴的说:“你做甚么偷听别人发言?”
苏念薇淡淡的听着,人善只会被人骑,她不想当甚么好人,既然上天给了她高高在上的资格,她又何必委曲本身?
但宋长书到底是返来了。
“麟儿才没有这么丑,”他也嫌弃苏念薇的技术,反唇相讥,“倒是和姑姑有几分像!”
麟儿脸一皱,俄然跺着脚道:“姑姑,我想解手……”
“那如何行?!”小小的孩子竟然已有了激烈的自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