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一脸理所当然:“大哥,我在人间轮值,有一堆公事要措置,又不是专门为了陪着你才来的!”赤语却并不信赖面前的老友,他只是看起来七情上脸,实际上城府最深……他,有太多的事情瞒着本身:“你来这里是为了事情,那你来改谁的命?”
以是有无才说“爱”是比生命更首要的东西,或许对花少来讲,对一小我求而不得的爱是痛苦的本源,那么摘掉这枚毒瘤天然不是好事。可这从一而终的爱,一分一秒一天一天的在内心生根抽芽,早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我们人生的一部分。那些爱过的人,心碎的影象,那些不眠的深夜,定义着我们,塑造着我们;没了它们,我们还算活过吗?
赤语并不答复,冷然道:“你又为何会来这里?”
花少避开赤语紧盯不放的视野,“这我能跟你说嘛。你现在是北斗想要缉拿归案、落空了神力的写命师,已经无权过问我们的事情了。倒是你,是如何晓得我在这的?”
有无滑头一笑,不置可否。举杯啜了一口茗香贡品,悠然道:“拔树寻根,追本求源。莫非你就没有猎奇,为甚么你能够预感文素汐的灾害吗?”
林浩树看着氛围中并不存在的一个点,俄然紧闭双眼,一滴眼泪顺着男人刚毅的脸颊滑落。赤语俯下身,扶住林浩树。“你没事吧?”林浩树缓缓摇了点头,俄然抓住赤语的手。“素汐的第三次灾害……到底是甚么?”
“要说它贵重,大抵就有这么一个特质——自始至终,始终如一。人的平生很难对一件事、对一小我、对一个东西,做到从一而终。来我这里做买卖的人很多,买卖的东西也是五花八样,但是这可算是个奇怪玩意儿。”有无讳莫如深地一笑,弥补道:“去问花少吧,我想,他已经晓得那是甚么了。”
花少一愣,随即一笑,像是对这个显而易见的题目的一种讽刺:“爱。一个凡人对别的一个凡人,至真的、始终如一的爱。”
花少俄然当真起来,“以是你已经预感到第三次灾害了?”
“如果按人间的算法,应当是三万七千八百……”
赤语望向有无,一字一句道:“悠悠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