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幽淡了多少,手落在茶几上,敲击出有节拍的声音。
抵挡却激起了他更加凶悍的打击,有血腥味在口中伸展开,我情急之下,扬手。
我用力推着他,“唔唔……”
他大力一扯,酒液顺着我的嘴角滑落。
他甚么意义?
再次醒来,四周乌黑一片,只要点滴的声音。
“你酒精过敏我是晓得的。”
我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他堵住了嘴巴,这个吻一点儿没有缠绵的味道,只要他无穷无尽的肝火。
清脆的巴掌声让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愣住。
“晏北辰,你把我当作一个屁放了吧!就算我当年说了多么狠,多么伤你的话,都畴昔了好不好?”
他凝眉想了想,去拿了一瓶红酒,“既然你让我放了你,那么就把这一瓶红酒喝了,我就放了你,并且,今后再也不会胶葛你。”
俄然,一只手用力抓住酒瓶。
他盯着我足有十几秒,收回一阵轻笑声,“你还是这么的能言善辩。”
我酒精过敏,别人喝酒顶多醉一晚,我如果喝酒,那么很能够就会丢掉性命。
有些晕眩,我晃了晃,面前一黑。
我咬唇,拿起那瓶酒,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