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这分红他固然很不对劲,但还没到不能接管的境地,因而我趁热打铁,持续勾引他:“唉,要我如何说你呀?做人不能太鼠目寸光,要往长远了看,你想啊,你刚插手黑十字就成了二级头子,底下多少兄弟会不平你?你这时候未几给帮会弄点儿钞票建功,你如何跟别的四个二级头子争下一任教父的位子?”
我停顿了下,又笑了,幽声弥补道:“当然,等你胜利当高低一任教父,你就有资格抨击我了……但是现任教父身子骨结实的很,起码还能再撑个五六年,而我一定能活到他退休,何必杞人忧天担忧你的抨击?”
我也懒得跟他解释这些,归正解释了他也不会信,倒不如扯谎来的便利。
秦煜卿满脸惊奇:“甚么?你不是黑十字的人?!”
秦煜卿剑眉下压,目光变得凌厉了起来:“统统?”
只可惜像秦煜卿这类没吃过甚么大苦头的世家后辈很难明白这一点。
秦煜卿也笑,那笑容说不出是甚么味道:“诱人是诱人,但我想黑十字的饼,应当也没那么轻易能吃到嘴,说吧,你们的前提。”
他话中较着带着威胁的味道,换成别人,必定要恼,但我却没太大的反应,仍笑得倾国倾城:“有甚么好怕的?我又不是黑十字的人,就算你成了黑十字的二级头子,也动不了我。”
我轻哼一声,又道:“我如果你,我巴不得一分钱的分红也不要呢!卧薪尝胆五六年,一招翻身,欧洲和亚洲满是你的……这你还踌躇,我现在已经开端思疑本身是不是选错人了。”
秦煜卿瞳孔有顷刻间的放大,神采一阵恍忽。
秦煜卿调笑着凝向我:“莫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