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如许嘛。”我咬他的耳朵:“我技术很好的,和我睡,绝对比和凉笙mm睡,爽的多。”
我冲傅越眨了眨眼,借用了顾言晟的典范名言:“乖,一会儿让你见地见地我更无耻的模样。”
此时,如果死撑着不承认,反倒会适得其反,让傅越认定我是在强装刻毒,因而我干脆承认了,长叹短叹道:“唉……没体例,到底是亲mm,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吧?与其让她留在秦煜卿那儿,不断的拖我后退,不如送给你当媳妇了,刚好你们也是青梅竹马。”
我再次俯身,伸出嫣红的舌,从傅越的腹肌开端,一寸寸的向上舔着。
“呵……”我嘲笑着:“母狗恶心,那被母狗搞得欲仙欲死的你,恶不恶心呢?”
那一刻,我想起了我们天真烂漫的小时候,我穿戴红色的洋裙,一边儿啃傅越递过来的巧克力,一边儿奶声奶气的说:“哥哥,我今后要娶你当老婆。”
……
“讨厌?”我笑得妖娆,奸刁的舌,充满魅惑感的舔过下唇,嗓子收回低而媚的笑声:“傅越哥哥,你的小傅越可不是这么说的。”
既然如此,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我终将去远方,他在原地等不回我。
对方又是我的青梅竹马,我感受不消傅越上我,我就已经High了。
没节操如我,固然尝过各种分歧范例的男人,但是像傅越这类又禁欲,又没如何碰过女人的冰山型大处男,我还真是第一次尝。
我在这一刻让傅越进入了我,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眼间触目惊心:“记着我吧,傅越,记着我现在的模样,记着我给现在给你的感受。”
“哥哥的肌肉好健壮啊……也是,你那么的爱熬炼……真想在你熬炼身材的时候睡你,一边儿做俯卧撑,一边儿做爱,必定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自作自受,这是罪有应得,我受着。
戒指坏了,我们的商定也破裂了。
朴重如他,竟也用上了个“母狗”这类极具欺侮性的词,我想我真的是逼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