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激愤了,伸手一把抓住了床上的手枪,双手握着枪柄把枪口指向了顾言昇。
顾言昇眸底染上了我参不透的笑:“看来你已经拿定主张了。”
“说句不好听的,一旦我把我所晓得的环境全数奉告了你,我对你也就落空了操纵的代价,你乃至能够立马把我丢去喂狗,到时候我找谁喊冤去?”
“混蛋……”我泣不成声:“你们男人如何都这么的混蛋?”
我猛的打了个寒噤,昂首满目惊骇的看向顾言昇:“你疯了不成?”
我没有说话,用沉默代替统统答复。
顾言昇盯着我看了几分钟,俄然大笑了起来:“好!好你个杜笙笙!老子他妈的都快把你折磨废了,你还是一个字儿都不往外吐,我几乎真觉得你是不知情的了。”
打一棒子再给个枣吃,对于狗能够,对于我,不可。
他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低头在我头顶上落下一吻:“是你前后冲突,给了我可趁之机——你若真想杀我,三天前何必救我?”
我愣住了,身材一阵生硬,好半天都没能转动的了。
我不动,死死的盯着那把手枪,就仿佛现在躺在我病床上的不是一把没有生命力的枪,而是一只随时会扑上来咬我一口的毒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