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块儿必定是有的,但傅越不会等闲给我,他和我母亲一样老是喜好瞎操心,怕我吃糖太多驻了牙齿。
傅越拍了拍我的肩膀,沉声安抚我道:“不消妒忌她,你将来必然能碰到比我还好的人。”
我记得有一次,我按例鄙人学后背着书跑蹦蹦哒哒的到第九军区来探班,先探门卫叔叔,再探我爸爸,最后去探傅越――因为最后的探班,耗的时候常常最长。
傅越终究昂首,锁着剑眉一本端庄的看向我:“没看出来。”
那一天,阳光也像明天这么明丽,金子般闪烁着的光打在傅越棱角清楚的脸上,他固然浑身灰尘,可我却感觉他真是这个天下上最都雅的男人。
阳光、鲜花、猫咪、巧克力另有傅越,人间统统夸姣的东西都堆积到了一起。
我想他应当记得,因为为我养成的随身带巧克力的风俗,他保存到了现在。
被猫和男人同时抛弃,我内心哇凉哇凉的,眼神极其哀怨的瞥了傅越一眼,嘟嘴带着哭腔嚷道:“傅越哥哥,你竟然为了一只猫丢弃了我……”
说着,我把巧克力往小奶猫跟前递了递,小奶猫眼睛一亮,刹时精力了,伸出小肉爪便够。
傅越被我逗笑,从口袋里又取出一块巧克力,扔给了我:“好好好,你也很敬爱,奖你块儿巧克力,别耍宝了。”
“谁说没有巧克力?”偷袭完傅越后,我滑头的笑:“这不是挺甜的嘛?”
一只橘色的小奶猫伸出脑袋在我脚踝处蹭了蹭,奶声奶气的叫了声“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