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骇的是,那精油带给我的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以及顾言昇用说话给我带来的心机折磨。
可此时现在,我却垮了。
“你哄人!”我失控吼怒:“我不会信赖你的!你这个骗子!人渣!牲口!”
他终究笑了,嘉奖般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乖孩子。”
他踱步向我走来,再一次用手里的皮鞭挑起了我的下巴。
固然很不想承认,但他说的实在是对的,我想让他打我。
“奉告我,你想要甚么?”他厉声诘责。
顾言昇的每一鞭都打的又快又狠,我身上很快便充满了赤红色的鞭痕,伤口火辣辣的疼着,身材的每一寸皮肤,都烫的能够直接拿来煎蛋。
“还要逞强吗?”男人笑着:“也好,我也想多玩儿一会儿。”
我颤抖着点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很好。”他耐烦的帮我把脸擦洁净了,然后收起手帕,端住我的脸,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现在奉告我,你为甚么要逃窜。”
他怜悯的笑着,仿佛洞悉天下下事的智者,在笑无知的庸人。
可挣扎和告饶都是徒劳的,男人拿着威士忌逐步向我靠近。
顾言昇三两步走到茶几前,拿起了一瓶威士忌。
“啊啊啊——”这惨叫凄厉绵长,被顾言昇用手指捅进肚子里的时候,我叫的都没这么惨过。
“啪!”我的喊叫,只换来了顾言昇凶恶凌厉的一鞭。
我是个命苦的女人,从小到大受的折磨真的很多,我父母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就死了,然后我被借主卖给了一个变态,那变态把我当狗一样来养,让我爬着走路,不准我说话,逼我用舌头去舔水喝……
更可骇的是,除了疼痛感以外,我身上另有另一种我没法用说话描述出来的感受,那感受令我一次次的痉挛,几近要崩溃昏倒。
我咬紧了牙,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