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成大事者必须晓得弃取。”智囊抬高了声音:“再说了,我也不是要大嫂畴昔送命——大哥,你不要忘了,大嫂的后牙槽里还按着德国顶尖工程师制造的纳米定位器,只要大嫂胜利的打入敌营,顾言昇的老巢就相称于完整透露在我们面前了!”
我被折腾了一夜,身材几近要散架了,站都站不起来,顾言昇却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嘲笑着威胁我:“你是想让我放狗出去,还是老诚恳实的滚去试新的婚纱?”
他不会来救我的,北城也不是他说夺就能夺得归去的。
可他如果来了,他又成了自投坎阱的傻子。
顾言昇不是傻子,秦煜卿也不是傻子,只要我,才是阿谁自投坎阱的傻子。
这话媚谄了杜晟睿,他弯起食指,即若即离的抚过我的侧脸,行动缠绵而和顺,说出口的话却格外渗人:“你再说下去,我都要舍不得拿你去喂狗了。”
可我晓得这是假的,就像方才智囊说过的话,满是骗我上套的幌子。
智囊言辞凿凿,秦煜卿沉默不语,只是凌厉的眉越皱越深。
我嗤笑一声:“有辨别吗?归正不管他来不来,我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