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秦煜卿在哪儿”这六个字的时候,他每多说一个字,插进我小腹的手指就往里进一份,等他把这六个字说完的时候,我已疼的精力恍忽,乃至思疑他是不是已经把我的肚子捅穿了。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死力压抑本身的肝火普通,然后一字一顿的重新发问:“现在,再答复一遍,秦煜卿在哪儿!”
男人在这时用匕首的刀尖行动迟缓的抬起了我血淋淋的下巴。
“现在,奉告我……”他说,唇角勾着文雅的笑,可说话的语气却农历到令人不寒而战:“秦煜卿在那里?”
“啊——”我抬头收回撕心裂肺的惨叫,瞳孔突然放大,眼泪从过分睁大的眼睛里溢了出来。
男人仿佛对我的反应很对劲,唇角微扬。
他手扬起的那一顷刻,大厅的门俄然开了,几只露着獠牙的玄色恶犬呈现在门口,嗓子里收回令人胆战心惊的“呼噜”声。
站在我面前的这个文雅安闲,连杀人都极具美感的男人名叫顾言昇,是北城最驰名也最短长的黑手党头子。
顾言昇到底是黑老迈,我这一口能够说是使尽了满身的力量,牙齿深深的镶进了他的耳廓里,鲜血刹时充满了我的口腔,可他却哼都没哼一声,伸手快如闪电的扼住了我的下颚,猛一施力,生生将我的嘴巴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