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口下积善!不管如何说,孩子是无辜的。老二这些年也受了很多苦。我这个做父亲的只是想弥补他些。但是,老迈该得的,该有的毫不会受影响。”谭政一派君子如风的模样,说的在理在据。
陆从南是个说惯粗话的人,与谭政不对盘不是一两年的事情。若非当年女儿执意要嫁谭政,他是这辈子都不成能和谭政这类人打交道。此时被谭政一挤兑,倒也顾着长辈的身份没再骂那无辜的孩子。
何幼霖被老爷子这神来一笔弄得差点没被米饭噎死。这才想起她在车上随口撒的谎还没来得及过后解释。
陆从南呷了口茶,“我年纪大了,身材也不便利。少慕的妈妈死的早,这些事他爹不肯操心,天然要交给他娘舅舅妈去弄。不过,你放心。你谭家的儿子不止他一个,我陆从南的亲外孙可就他一个。他的婚礼天然要风景面子,毫不落得和你那上不了台面的小杂种一样,连个订婚宴都作秀的恶心。”
谭少慕递了杯水给她,意味悠长地瞄了眼她的小腹。他的目光似有一把火,烫得何幼霖直发热,从小腹处一向往上蹿,最后染红了她的脸颊。
明显他是大族贵公子,论出身职位都比江淮优胜。可他现在的神采竟比小时候她瞥见江淮被人指着鼻子骂私生子时掉的泪,更叫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