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告我,秦越有没有像我如许对你?”
这些天,他太驰念她了,想得心如刀绞。
安晓念气的浑身颤栗,抬起手狠狠地甩了男人一记耳光,“陆景琛,你真是个疯子!我早就体味到,秦越的亲侄子是通过器官库正规渠道获得了奕轩的心脏。如果不是你轻信江咏柔,如果不是你具名,奕轩就不会死,心脏也不会被活生生挖出来送到器官库出售……你不为本身的笨拙感到惭愧,反而把任务都推到了秦越的身上,真是好笑!”
安晓念抬脸,唇上沾着血,使得她有类别样的风情,“疼吗?陆景琛,你再敢对我不端方,我就废了你让你一辈子勃不起来,我说到做到!”
夜很深,秦越却躺在病床上冷静地等着她。
说话间,秦越眼风偶然中扫到了安晓念微微红肿的唇瓣,眸光流转中闪过了一抹冷意,眨眼间倏忽不见,仍然是笑语昂然的模样。
他抬眸不成置信地谛视着安晓念,声音沙哑,“你就这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