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坤宁宫中就只剩下了帝后二人,主子们晓得自家主子有话要说,各自该干吗干吗去了。而给御膳房传了话后,容嬷嬷和高无庸两人就在外室门口守着,随时恭候主子的传话。胤禛瞥见没人了,脾气也上来了,抱怨也脱口而出,“你内心不欢畅有甚么话就直说,你对着那些孩子发甚么脾气?”胤禩一听,嘲笑道:“如何?心疼了,是呀,不管是永珹也好,还是永璟也好,他们算起来可都是四哥你的亲孙子啊!也天然是心疼的。哼!”胤禩这番话堵的胤禛是开不了口。
“阿玛,是我错了吗?阿谁时候你们都不在了,娴儿偷偷从宫中跑出去看我,我却因为妒忌皇上对她的心疼,闭门不见,我晓得她在内里哭了好久,但是我就是不平气,为甚么明显我才是那小我的儿子,他对我还不如一个没有血缘的小丫头?”弘时难过地捏紧了拳头,“弘时,我明白你的表情。”胤禩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你错就错在迁怒玉娴。你健忘了,小丫头但是你发誓要庇护她长大的小mm。你阿玛额娘疼她,不是她的错,你对她好,最后不也是为了讨你阿玛的喜好吗?”弘时低着头不发言。弘时也晓得此时胤禩话中的“阿玛”指的是胤禛。
胤禛这番自暴自弃的话让胤禩火大,挥手就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你答允?你答允甚么?为了弘历那东西,你做了多少事情?任由天下人骂你是个抄家天子,也要给他把国库给塞满了;为了他,打压我、老9、老十另有十四的先人,搀扶了老5、老十三的先人,为的就是让他有本身的肱骨之臣;乃至是本身冤枉背着杀子的骂名,让弘时恨你,你哪样不是为了弘历那混账?”胤禩对自家四哥自是心疼的,做了那么多,到头来获得了甚么?就连本身和老9、老十和老十四,都成了炮灰,就成绩了弘历阿谁混蛋。
“你究竟甚么意义?”胤禛坐在塌边看着一脸嘲弄神采的胤禩问道,一双手是握得紧紧的。胤禩看着他说:“能有甚么意义?不就是字面上的意义。我们爱新觉罗家都是护短的主,爷也能了解四哥的设法,但是,你可不能如许厚此薄彼,皇阿玛他白叟家活着的时候,是最看重兄弟敦睦父慈子孝如许的事儿,弘历是你的儿子,弘时就不是了吗?”一听弘时的名字,胤禛的神采俄然白了。
第二天,皇上、皇后大吵一架的动静和皇上特地将三阿哥留在养心殿歇息的事儿又在后宫掀起了一番风云,此乃后话不提。
胤禩似笑非笑地看着胤禛,说道:“四哥,上辈子您但是弘时的阿玛呀,连你这个当父亲的人都不晓得,我这个被逐出宗室无关紧急的人又怎会晓得呢?哦,对了,”胤禩仿佛想起了甚么,“弘时这个孩子但是被过继了的,爷才是他的阿玛呀,作为他的阿玛,我天然是敢必定永璋就是弘时的重生。”胤禛听着胤禩的口气,火气也被掀起来了,也是冷眼相对,“是啊,如许弘时终究心想事成了,这一辈子他终究成为你的儿子了,上辈子他不就是一向想让你当他的阿玛嘛?这下他可真的如愿了!”
“嗯,好,不愧是爷的儿子!我们爱新觉罗家的男儿就要活得坦开阔荡,弘时,你放心,他现在就算如何别扭,这身份他还是不得不接管,玉娴的事,说到底,他还是有一份任务的。”“对了,阿玛,那玉娴你知不晓得她有没有重生?”弘时赶紧问,胤禩摇点头:“不晓得,听四哥的意义,玉娴也是灵魂离体,只是魂到那边就不得而知了。永璂和永璟,是玉娴的儿子,兰馨是她的养女,也是你九叔的外孙女,玉娴活着时,也是最为心疼他们的。今后你如果有空,就多多照顾他们姐弟三人,也算是了玉娴一个心愿。”两人又谈了好久,宫门已关,胤禩也让弘时就在宫里安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