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宣看我蹙眉,伸手握了我手一下,安抚道:“你不在,我不便利去看她。不过她是你朋友,有需求我帮手的,我能帮得上的,我必定会帮,你固然提出来。”
听韩宣提起来,我方才想到林小猫还在住院。我这两天忙得天昏地暗,觉顾不上睡,饭顾不上吃,乃至连水都顾不上喝,以是我更是几近健忘了林小猫的存在。
我给妈妈打了电话,说要加班,能够今晚不会归去了。电话接通,我仓促忙忙把话说完,不等妈妈回话,我从速把电话挂断,不想被妈妈听出鼻子里泛出的哭腔。面对最亲最爱的人,我老是稀有不尽的脆弱,但我又不想让他们瞥见,怕他们为我担忧。
韩宣叹了口气,道:“她在第二天就出院了,是她本身走的,等我去病院已经没人了。”
不提林小猫以后,我和韩宣转移了话题,聊了些家常,有的没的满是些细碎的小事。但氛围却好极了,仿佛在为今晚的晚餐做很好的铺垫。
但一想到,我不能过分度地回绝韩宣,从速笑着弥补了句:“我这几天加班,没时候洗头发,怕你摸得一手油。”
我接着问,那林小猫现在的状况有没有好一些。
“你如何晓得我去看她了?”韩宣俄然警悟地疑问。
谁知,用饭的时候,我就明白为甚么这家餐厅如此眼熟。
但一想到,我说不定哪天还是要靠韩宣帮手,内心便均衡了很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是吗?就算想操纵别人,也还是要支出代价的。
我感激地看着他,跟他说了声感谢。
我阿谀完,假装自但是然的模样,调皮地冲韩宣眨了眨眼睛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