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捧腹,“是啊,你就是在外边呆久了有点脱水罢了,哪儿是甚么脑瘤啊?你这智商甚么时候能进步一点……”
“好嘞。”
我顿时感受我的人生就是一出大写的悲剧。
我不由佩服起他的细心来,有些羞怯地问他,“那我穿这个会不会太喧宾夺主了?”
唐骏没如何多看,直接扔给我,“去换上给我看。”
我屁颠屁颠地带着衣服跑进了换衣间,出来的时候,见到了他眼底那抹冷傲的神采。
“你……你再说一遍?”
说完,他判定地对中间的店家说,“就这套了,给我包一下。”
为甚么老天要如许折腾我?我才战战兢兢地躲过了艾滋的威胁,现在竟然赐给了我一个脑瘤?
你就是放烟花爆仗庆贺我去世,然后再去包个别育馆来场演唱会每天轮播着开我都没定见!
“床头有呼唤铃,病院里是不准大喊大呼的,你这一声吼,全部楼层都闻声了。”
“护士,我的盐水瓶子里没水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