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唐欣然打电话,她在那头悠哉悠哉的,我刚要说话,唐骏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机,问她。
礼拜二的早上,我送明轩去钢琴黉舍上课,他中午的时候都是在黉舍里度过的,一向要比及下午放学,我们才气去接他。
在屋子里没走两步,我一个“脚滑”差点儿跌倒在地上,但是我手里的拖把却精确无误地砸在了她脑袋上,湿漉漉的布条挂在她经心染烫好的栗色长发上,制造的色差让我非常对劲。
下午刚放工,唐骏就开着车去了黉舍门口,眼看着小孩子一个个从黉舍里出来,都没有看到明轩。
“欣然,明轩有没有在你那边?”
我想她应当是去找周莹莹了,在家里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出去不找闺蜜说道说道,又如何能甘心呢?
姐姐?
我不想理他,只好转移话题,“那我们早晨要不要出去找她?”
想必我上午应当是被她给气疯了,连沉着这些忠告都忘得一干二净的。
实在对于唐欣然如许的题目少女,我也是没甚么体例的,常常你和她讲事理吧,她向来不听,跟她对着干吧,又显得本身老练死了,也是,谁有事没事跟一个小女孩子置气呢?
但是我脚下的这座都会这么大,我本身都不太熟谙路呢,又如何有才气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