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个多礼拜,我就吵着吵着要出院了,唐骏本来是不准的,厥后他在持续两个早晨半夜里被我吵醒以后,终究顶着一张蕉萃的脸承诺了我的要求。
“绝对实在,童叟无欺!”
我立马就火了,“对啊,我就是神经病,但是你是衣冠楚楚的禽兽,一个疯子,一个傻子,咱俩多配啊,你说是不是?”
一上午唐骏接了十四五个电话,都是扣问他关于炮友的事,把他的脸都气绿了,我却在这里乐此不疲。
在病院里的时候她就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给唐骏,他怕我把他的功德给他搅黄了,以是就躲厕所里去接电话。
大抵他也猜到了是我在搞鬼,以是就直接把电话设了免打搅,然后就没了声响。
妈妈的表情听上去明显没有那么好,她老是在感喟,让我在这边很不放心。
“你幼不老练?”
唐骏是我最好的宣泄人选,他归恰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我就算弄死他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他蹙起眉,喃喃道,“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