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你放了他,我承诺你。”看向方瑞,郝依依忍着内心的颤抖,说出了口。
“啊!”凝固的氛围中俄然传来一声惨叫。
没想到方瑞已经将她的秘闻都摸清楚了,郝依依皱眉。
但是郝依依还没说出来,郑清醇打断了她的话,“依依,不要承诺她!我不想因为我,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你到底想干甚么!不要伤害他!”郝依依瞥见方瑞手中的刀,严峻起来,大声道。
“清醇!”郝依依心疼的叫了一声,“方瑞,你这个禽兽!”为甚么一个女人能有这么狠心!
“呵,心疼了?”方瑞讽刺的道,“可惜了,她内心没有你,你为她做再多都是徒劳无功,不如让我来帮你。”方瑞转向郑清醇,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我不想要甚么,你放心,我只是来帮你的。”方瑞不急不躁,拿出一把匕首,挑起郑清醇的下巴。
看着郑清醇疼得惨白的脸,汗水从他的额头上留下来,明显那么痛苦他却还是咬着牙忍耐着,到现在了,他还在为她着想。
“你到底想要甚么,放了她,你要甚么我都满足你。”郑清醇喘气着道,方瑞的激将法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你不要伤害他!我……”郝依依焦急的道。
“你打她干甚么!”郑清醇冲动的道。
“说吧,你到底答不承诺,你踌躇得越久,他受的罪就越多。如果你一口回绝,我直接体味了他。”方瑞将刀子从郑清醇的手臂里抽出来,一脸的轻松,仿佛刚才作案的人不是她。
郑清醇又痛得大呼,盗汗连连。
她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为她受伤呢。
“很简朴,只要你跟郑清醇领证结婚。”方瑞说道。
方瑞好笑的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你已经不是之前的郝依依了,你改名换姓叫安知好了。安知好才是现在的你。”方瑞说。
“那就要看你的表示了。”方瑞一边将刀子放在郑清醇的脖子上,一边转头朝身后被绑着的郝依依看去。
郝依依焦急的看去,只见郑清醇痛得张大嘴巴,刚才那一声惨叫是从他嘴里收回来的,方瑞在他手臂上捅了一刀。
“你要我如何做?”郝依依呼吸短促。
“呵,早就如许不就能少受点苦了。”方瑞说道,“那你们明天早晨在这里好好待着,我给你们二人空间,培养培养豪情,明天,你们两个就跟我一起去民政局。”方瑞说完就出去了的。
“住嘴!该如何样获得爱情是我本身的事情,不需求你来教我!”方瑞愤怒,一巴掌抽在郝依依的脸上。
这么多年来,郑清醇一向对她很好,她这辈子亏欠得最多的就是郑清醇了,她绝对不能让郑清醇因为她而受伤。
“他这细皮嫩肉的,割起来必然很利落。”方瑞说道。
郝依依的新提到了嗓子眼,“不要,不要伤害他!”
“我跟霍亦寒还没办仳离手续,民政局不会接管我跟其他男人结婚的,那是重婚罪!”郝依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