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地痞虎就近取了笔过来,看到刀疤背上零散的龙纹,宋辞当场取材很快就完成了一副神龙驾云图,当中神龙隐现,云雾环绕,很成心境:“两位蜜斯,你们看我这副图都雅吗?”
“给我围起来!这年初还真新奇,竟然有乞丐能泡到妞,看你们长得也挺标致的,跟着乞丐不如跟着我刀疤?”刀疤哥鄙陋一笑。
“笨伯,这个简易金钟罩的罩门我早就想出来了!算了,不跟你们玩了,全数过来,把上衣脱了!不想跟地上这家伙一样变红枣大汉的逃窜尝尝!”宋辞喝道。
“有甚么事冲我来,这两位斑斓女人我们不熟谙,女人你们先走!”宋辞道。
那诗音也慌了神,刹时被一个黄毛从前面抱住,那取脱手机筹办拨打电话的姐姐也来不及行动,就被人扑倒在地。
刀疤叫得撕心裂肺,宋辞就像个麻痹机器,这也难怪,血与火中摸爬滚打的智囊,特别还是当年闻名天下的岳家军智囊,灭亡对他来讲就像家常便饭,这点小疼痛就叫得那么大声,宋辞心中对这类人相称不屑。
“啪!”地耳光声非常清脆。
“明显是他们脱手打人,为甚么要报歉?”宋辞迷惑道。
“老宋啊,混得不好是天意,你还要脸皮做甚么?起码先填饱肚子,然后你才气去写小说啊,为了胡想,先把面子拿出来吐一口唾沫,踩两脚!”谢天鱼传授经历。
“姐姐,这小我说话如何像是在讲白话文?”诗音猎奇道。
“啪!”宋辞一巴掌把刀劈弯,接下来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把刀疤哥打飞出去:“你们的刀如何这么软?”
宋辞刮完龙,冲地痞虎问道:“有羊毫吗?或者能画画的笔?”
刀疤第一个顺服地脱下外套,宋辞一看就皱眉了:“就凭你也敢背龙?我给你刮了!”
“疯子,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对这两个女人不客气了!”刀疤哥胆气散尽。
宋辞拿着一只破碗苦笑:想不到堂堂岳家军智囊,号令千军万马的大人物来到这个陌生天下,竟然因为没有身份证,而没法去找事情,只能去乞讨,不晓得岳元帅晓得他的公瑾兄混得如此苦楚,会不会气得从宅兆里爬出来痛骂公瑾一顿?
“刀疤哥,兄弟这实在是混不下去了,凡是有点本领,也不做乞丐啊,您就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吧!”谢天鱼仓猝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