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然望着躺在床上瘦的如同一具干尸般的沈蔓柔,恨不得立即冲出去找顾延算账。
但是对他来讲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让沈蔓柔用饭。
在容然走后,本来绝食的沈蔓柔一变态态,在接下来的半个月的时候里就像是甚么事情都没有产生一样,顾延在得知以后,仍旧像平常一样每晚都强行要她,在分开的时候还要用言语热诚她。
呼呼……
此时,乌泱泱的天空如同摊开的墨锭,桥下的江水已经变得暗涌活动起来。
“阿柔,你听我说,孩子的事情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顾延这个混蛋不但不信赖你,并且还在那么关头的时候用如此极度的手腕来逼迫你。”
到时候你们就是求着她来,她都不会来了。
沈蔓柔点了点头,然后钻进车里。
一阵暴风吹过,将沈蔓柔的头发吹散。
不知如何沈蔓柔绝食的动静传到了容然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