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缕是很聪明的女人,她晓得鹿游也只不过是怕她担忧而安抚她,但是她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临出门的时候,几番欲言又止,鹿游表示她直说无妨。
纸条上面的笔迹是打印出来的,简短的写着:“想晓得岑今今下落,来北郊凉亭山,详细的位置,你会找到,鹿游我等你。”
孔子望安然返来的第三天,两人早上方才起床,孔子望在帮鹿游浇花,鹿游则在厨房筹办早餐,门口俄然传来一阵急过一阵的砸门声,缕缕焦心的声音自门别传来:“鹿游,鹿游你在家吗?我是缕缕,快开门。”
鹿游也请了大假,寸步不离的守在孔子望身边,用贰条的话说,实在太腻味,看着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当然翻过了,甚么都没动,手机钥匙钱包一样没拿,担忧死我了,她这么魂不守舍的出去,没钱没身份证,露宿街头有伤害如何办?莫非受刺激精力不对了?”缕缕俄然开启了脑洞,本身都感觉有些惊骇。
缕缕成果水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紧接着眉头一皱,低声骂道:“破玩意,扎死我了。”
一整天,甚么都没有做,孔子望看着奇特,忍不住问道:“你不想体例去找岑今今,在这傻呆着看电视干吗?”
“我能不急吗?岑今今不见了!”她面带焦心的说道。
“下午二点多,刚吃完午餐不就,详细的我记不得了,如何?跨过电话也有记录?”缕缕不解的问道。
“她此次走的时候有没有表示你甚么,或者有打号召吗?”鹿游皱着眉问道,一种不祥之感油但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