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了台阶下,明珠便起家随福康安一道出了府。
即使如此,明珠也并未感觉不当,"那是你的自在,与我无关。"道罢随即起了身。
猜想她八成会回绝,福康安忐忑地等着她的答复,岂料明珠竟道:
"不想去。"
"可那间临街的那面墙并未开窗。"
屋内如何另有人?他扭头一看,只见半月门后帘内竟有几名乐妓,福康安见状,当即黑了脸,沉声问,
掌柜的识相退下,福康安带明珠绕过屏风,来到桌前,将将坐下,却忽听一道细细的女声响起,
"混账主子!"掌柜的刚进门,劈面便是茶盏摔来,砸到门框,碎了一地,吓得他扑通一跪,"爷您息怒!"
"呃……"福康安有些难为情的嘲笑着,"觉得我沾花惹草,招蜂引蝶……"
"我帮你给黑风洗刷,可有人为?"真正打动她的并不是他的话,而是从远处戏台上传来的喝采声,令她烦躁的心只想阔别。
老夫人寿辰,府上这戏台已摆了三日,她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
洗完后该冲水时,福康安叮嘱她立远些,谨慎湿了衣衫。
"得空好好读书,何时才气争点气,得你皇阿玛赞美,额娘也面上有光!"皇前面露不耐,待他走后,心机久久不能平复,传言非论真假,她都敢鉴定,福康安再优良,此生也只会是臣子!
"谁唤你们来的?"
"忠告顺耳,但愿你能了解我的美意,我只是但愿你多些高兴,少些烦恼。"
"哈哈,好!必不会少了十五阿哥!"
清风暖阳下,看着她如同昙花一现的笑容,福康安竟是移不开目光,直到明珠问他要巾帕,他才回过神来,从乌尔木手中接过递给她。
缓缓回顾,福康安看着乌尔木,微微一笑,"我才发明你舌头略长,该剪了!"
"叶赫那拉氏是皇上的内弟妇,皇上怎会做出那种肮脏事!无稽之谈今后莫要在本宫面前提起!"
看他神情愣怔,明珠甚感奇特,"我脸上脏了?"
两今后,是明山母亲的寿辰,福康安本不必去,却因着想见明珠而携礼前去,明山顿觉荣光之至,宴后,他在后院找到明珠,
"关于你的出身,我多少也传闻过,这些年,你必然受了很多委曲罢?"
"能够窜改!……"福康安话未说完,却被她打断了,"时候不早,我该回府了。"
即便他苦口婆心软硬兼施的疏导,明珠也不为所动,福康安设感绝望,即使巴望她能出来陪他,却也但愿是她志愿,而不是他强求的成果,
"三爷楼上请,给您安排了老处所。"
这么快么?福康安明显感觉还未跟她说上几句话,太阳已西偏了,"可否陪我用了晚膳,而后我再送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