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封廉与香儿那晚行了房,他便想着该与她结婚拜六合,父母双亡的他也没甚么亲人,福康安派人在四周给他们找了一座小宅院,他们两人便筹算在此结婚。
明珠亦觉她聪慧聪明,承诺替她保管,又留她坐下说话,到了晚膳时分,还让她在此用膳,乃至于福康安进门时还觉得自个儿走错了地儿,看了看门头,的确是他家啊!不由吃惊道:
"啊?"香儿一愣,"这个时候,你能算了?"
能说会道的丫头,封廉只觉她说话间那口中的丁香小舌非常诱人,让人想去捕获……
两情相悦之人躺在一起,拥吻再所不免,不一会儿,封廉自发浑身热燥,忙松开了她,"还是离你远点罢!我怕我忍不住……"
福康安如是去了,必定会带份厚礼罢!一想到有礼可收,香儿不由暗喜。
"一千两我也没少给你,你旁的女儿赎身,不过也就是千八百两!"
若得相守到白头,不负半生孤与忧。
怕她曲解他的情意,封廉仓猝辩白,"我当然想娶你!"
“怕甚么?”微抬眸,乔翼梁打趣道:“你背后不是有人撑着嘛!”
"母舅……我……"理亏的钱大少无可辩白,抬起脑袋摸索着问,"那我今晚就请他?"
他想的倒挺多,转了转眸子,香儿忍俊不由,"谁说睡在一起就要如何,你不会诚恳些么?"
昨夜福康安返来时,明珠已然入眠,待她晨起,他才与她说了昨日的趣事,明珠笑他做媒上瘾,先是云霄,又是甚么香儿。
且说这花姨不见香儿返来,又不敢去总督府要人,只好去找乔翼梁。
"甚么嘛!"香儿撇嘴道:"夫人可喜好与我说话了!"
"要我说,你还是归去罢!权当没养香儿这个丫头!"
"哎呀二少爷,我不是不敢去总督府嘛!您跟总督大人熟谙,我才厚着脸皮儿来求您支招儿不是!"
封廉还要再说甚么,却被她一口打断,"好了,你再墨迹,我可要活力了,除非,你底子不喜好我,不筹算娶我!"
"我?"未料明珠会作此说,福康安深感难堪,摊手道:"我堂堂总督,给一个新兵道贺?这太分歧适!"
看着镜中的容颜,明珠等候又惊骇,"当时我该老了。"
虽是难耐,总比看她享福强,"我忍着便是。"
望了望天,福康放心道:我有的挑选么?
"等等又如何?终归有第一回嘛!"能将彻夜献给敬爱的男人,于她而言,是幸运,"为你痛,我不怕。"
"但是……"封廉担忧,"我怕你此次痛苦,下回就不敢了……"
见他神采不好,钱大少顿生忧愁,"那我该如何啊,母舅?"
"得了罢!"孙士毅嗤道:"人都获咎了,再请他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