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白诺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哥哥刚去书院没多久就走了,应当是去天清府了吧。”
“好好好。”吴刚连续说了三个好,手中折扇翻开,指着扇面说道:“我这折扇上面的墨画是天清府第一画师欧阳闵所画,画的是岁寒三友中的竹,我们就以竹为题,现场作一首诗。”
白楚快步上前,伸开双臂,想要给白诺一个大大的拥抱,却被白诺躲过。
白楚耸了耸肩膀,说道:“村长你也看到了,那人文采不咋地,脾气却不小,气度局促,如果让他教这群孩子,岂不是害了孩子们。”
白诺白了眼白楚,说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回屋换了,一会我给你洗了。”
现在被白楚拿了出来,借此讽刺吴刚,吴刚并不是胸无点墨之人,何尝听不出来讽竹诗此中的意义,换了谁,怕都会甩袖拜别。
开口道:“这么快就能做出诗来,就是天清府的那些大才子也不成能,你这不会是之前写的诗吧,要求但是现场作诗。”
“明天刚洗的袍子,如何用弄脏了。”白诺嫌弃的看着白楚袍子上的点点泥痕,说道。
回到房间,白楚换了一身洁净衣服,偶然中看到了枕头上面暴露一角的匕首。
白楚挖了挖鼻子,小拇指一弹,说道:“以竹为题,这有何难,我先来。”
实在也怨不得吴刚愤然拜别,白楚这一首讽竹诗本来是一名隐士写来讽刺讽刺那些常日附庸官宦人家的文人骚人,说他们大多爱写竹子,想来他们就像竹子一样,并没有真才实学,胸无点墨,当时是一首非常不受人待见的诗。
“给你出一个简朴一点的吧,饭,猜一字。”
村长嘴巴微张,又合上,无法的叹了一口气,回身拜别。
“呀,出血了,出血了。”
“我返来了。”
吴刚怒拍桌子,怒喝道:“饭,猜一字,提示都没有,这你让人如何猜,你不会是随便说了一个字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