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证据,这就是你强奸妇女的证据!”上官紫玉插嘴说。
“还说!”
如愿以偿却又意犹未尽的胡郭华对劲洋洋地向神采潮红、云鬓狼藉的上官紫玉夸耀说。
脱得精赤光溜的胡郭华猛地搂住遁藏不及的上官紫玉,一边拉扯她的衣服一边冲动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闻声上官紫玉说要报警,他无所顾忌地说道:“报吧,等我完事儿想报警您就报吧。”
说话间,胡郭华忍不住当真打量了一下已经脱得差未几的上官紫玉。
闻言,上官紫玉换了一张恶狠狠的嘴脸,她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强奸犯,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本来如此!
“如何用不着?有了它,你就等差人上门有请吧。”
“不让说,我就不说,这总能够了吧?”
“不会吧?上官副董,您,您还真的筹算报警吗?”
突如其来的窜改让胡郭华一脸的茫然,他不晓得上官紫玉为甚么又翻脸了。
“停止!”俄然,上官紫玉厉声喝道。“别弄坏了老娘的衣服。”
正如胡郭华之前说的,像安氏这类大富大贵的人家最在乎的确切是脸面。作为身价亿万的富婆,上官紫玉明目张胆的出轨找野男人、玩小鲜肉不但名声不好,更严峻的是安氏是家属企业,老板娘的一举一动都关乎企业的形象。在董事长因为泡妞而受伤致残的状况下,一旦外界又炒作老板娘的丑闻,恐怕安氏的企业形象不说土崩崩溃,那也得塌体例的降落。
“放屁!”
“怎,如何,如何?”
喜好老牛吃嫩草的亿万富婆和胆小包天、见色起心的小地痞终究结束了这场没有赢家,更没有输家的战役。
以往固然只是左一回右一次偷偷瞄上一眼,但她总括起来给人的印象就是雍容华贵、高雅端庄。
“最起码的安然设备也不消,你他妈的想害老娘是不是?”
一脸懵逼的胡郭华傻子一样瞧着上官紫玉的神采,肯定对方并没有戏弄本身的意义以后,他谨慎翼翼地将捏在手上的脏东西递给了伸手等候的女人。
“您,您要这玩意儿?”
“啊?”这不是疯了么?不明就里的胡郭华被上官紫玉的行动惊呆了,他不无严峻的结结巴巴问道:“您这,这……”
“嗯。”
上官紫玉接过安然套,二话不说就将内里的**撒在了床单上。
瞅见身不由己、被逼无法的上官紫玉终究开端磨磨唧唧、渐渐腾腾的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胡郭华打了鸡血似的冲动和镇静。心花怒放的他双手抱拳作揖,连声说道:“感谢,感谢,感谢!”
骂骂咧咧的,也不知上官紫玉从哪儿摸出几只安然套,冷不防砸得胡郭华满脸开了花。
瞥见胡郭华要去卫生间,上官紫玉俄然间脑洞大开,固然晓得他要去干甚么,却明知故问。
眼看着欲火烧心的胡郭华连强奸这类极度手腕都敢拿出来,上官紫玉感觉再没有需求装矜持了。因而,她貌似自言自语地嘀咕说:“如何如许命苦哇,赶上个不要脸又不要命的臭地痞,既然连下狱都不怕,那我抵挡又有甚么用?唉!认命吧。”
“真的,我但是不敢冤枉您的。”胡郭华不平气地辩白说:“瞧您那叫床声……”
“不得好死的贼地痞,还不闭上你的臭嘴!”上官紫玉装模作样的挤出几滴眼泪,一边脱衣一边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