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上官紫玉一拍脑袋说:“对呀,困住蒋菲菲,给他俩来个釜底抽薪。”
“宋普洲哇,人还在派出所押着呐。”
上官紫玉白了他一眼,嗔道:“嘁,马屁队长!”
“滚你妈的蛋,尽出骚主张!”上官紫玉笑骂道。
“那又如何样?”
“得得得,我不对,不该胡说,行了吧?”
“我真的……”
“你是说蒋菲菲?”
“总不成能把安博瑞转到外埠病院去吧?就算别人不敢说啥,万一安博瑞在外埠出了题目,此后咱对俩儿子也难作交代嘛。”
上官紫玉在章大庸鼻子上悄悄刮了一下,嗲声嗲气的轻声说:“玉mm我必然会好好的回报您的。”
“聪明。”章大庸朝上官紫玉伸了伸大拇哥,说道:“宋普洲是她的男朋友,出了这类事情她不是比谁都焦急吗?”
“哪敢呐,我骂本身。”
“得得得,”章大庸伸手悄悄摸了摸上官紫玉的额头,又在本身的额头上靠了靠,说:“没发热呀。如何尽说胡话,叫人咋也听不明白。”
章大庸开着打趣调侃说:“像,像极了。不,您白叟家就是一名活着的雷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