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庸不傻,他终究明白柳江河想干甚么。就在他思考对策之时,上官紫玉冒莽撞失的来了一句:“一个千把两千块钱的破玩意儿,又不是啥古玩,用得着估甚么价嘛。你俩都下车去,我另有事儿,得走人。”
上官紫玉答复说:“这有可比性吗?你一个扔在大街上都没人要的破玩意儿还让咱来估价,真是吃饱了撑得!”
“哼哼!”柳江河嘲笑一声说道:“章大行长是不肯估呢,还是不敢估?”
章大庸说完一声感谢立马推开了车门,他伸出腿就要下车。
毕竟面对的是差人,上官紫玉仿佛有点儿顾忌,说话时底气较着不敷
“柳所长,差未几就得了。”章大庸好歹也是级别不低的带领干部,常日里没少训人,现在却被人训得孙子似的内心的那股难受劲儿,的确是油煎火燎。他实在忍不住了,说道:“你总不能够把我俩扣在这儿不让回家吧?”
别看上官紫玉是偌大一家公司的当家人,实在她除了做买卖鬼精鬼精以外,团体本质还真的不敢恭维。至于政治上的敏感性也就跟没文明的大妈一样一样的。
“地痞!”上官紫玉愤怒地骂道:“你特么滚蛋,老娘该走了!”
“这么焦急走是不是因为柳某搅了你俩的功德儿,还惦着去补课呀?”柳江河道里流气的调侃说。
“对,我是说过站在法律的角度差人没法措置你们。但是,你们无罪就即是无错吗?”柳江河义正辞严地怒斥说:“你们都是有家有室,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儿开房乱搞男女干系,做下了这类品德废弛的丑事情,莫非真的就肆无顾忌,就没有一点耻辱感吗?”
“上官,你等等,听我说。”章大庸表示上官紫玉,然后对柳江河说:“你能包管这机器内里的东西不泄漏出去吗?”
“当然。”
“啊?”上官紫玉的话把章大庸和柳江河都说愣了,俩人不约而同的紧盯着她。
闻言,柳江河并没有表示出气恼的意义,只是扭过甚貌似不痛不痒的随便问道:“章大行长,你说呢?”
柳江河用不成顺从的腔调说道:“估价结束再走不迟。”
“感谢。”
“干吗?”
柳江河一声断喝。
“你如何能够让我们信赖呢?”
“且慢。”柳江河扭过甚说皮笑肉不笑的对上官紫玉说:“上官密斯,有道是‘本日复本日,本日何其少。本日若不为,此事何时了。’莫非你但愿我们明天再相聚吗?”
现在柳江河这么折腾章大庸她愣是没有放在心上,蓦地间柳江河将车子熄了火,她挺不欢畅的责问说:“干吗?”
柳江河没吱声,只是伸手拧了一下钥匙,汽车立马熄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