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位莽撞而又笨拙的男人第三次挥起了拳头之际,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宋普洲出其不料的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顺势借力一扭,就将这男人的手臂别到了后背。
“唉!也罢,得饶人处且饶人。”宋普洲抬起了脚,叹口气说:“大妈您起来吧。看您两位白叟家的面子我临时饶了这个混账的东西。”
“如何着,瞧你那意义还不平气是不是?”宋普洲卷起衣袖威胁说:“要不咱到屋子内里再比试比试?”说着就要往外走。
对老娘都呼来喝去的,此人也就混蛋到家了。
“应当的,这是应当的。”蒋菲菲朴拙地说:“我一不谨慎害得大爷受了这么严峻的伤,实在是对不起他白叟家。别说出这么一点点钱,就是给再多的钱谁也不肯意让人家给撞这么一下。大妈,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也就眨眼间,只闻声“噗通”一声,这位不利的莽男人就四周八叉的跌倒在地上。
“你这是何必来呢?”宋普洲怒斥说:“我们出了车祸是有错。但这也是一差二误的事儿,用得着动拳头吗?该如何措置,该如何补偿我们全都认,还要如何着?再说了,大爷大妈该发的脾气也发了,该唠叨的也唠叨过了。并且,连大爷的屎盆子我也端过……”
蒋菲菲还真是会说话,哄得大妈直点头:“是,是。女人您这话说到大妈的内心儿里去了。我这儿子有你们一半的懂事儿就好了。”
宋普洲看看事情也闹得差未几了,便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钞票塞在莽男人的手上,说:“哥们儿,今儿兄弟脱手重了些。这些钱你先拿着,明儿找郎中瞧瞧,伤着哪儿让他给开个方剂。行吗?”
莽男人并不言语,只是用白眸子横了宋普洲一眼。
瞧见此人进门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宋普洲就感觉环境非常的不妙。
“不打了。”
幸亏身边有位宋普洲。
这回莽男人怂了,他嘟嘟哝哝地说道:“我又没说不平气。”
瞥见老太太出面讨情,宋普洲的内心不免有些踌躇。可就在他手上略有松弛的档口,这莽男人用力儿一甩手摆脱了宋普洲的束缚。
这莽汉不知存亡,果然朝宋普洲的胸口又来了一拳。
已经顶住两次猛击的宋普洲并未脱手反击,只是瞋目圆睁,低声吼道:“记着了,两拳。”
天下上的莽男人有的是,但是面对如花似玉的美女出得了手的也实在是不为多见。
这位莽男人脾气也是犟得像头牛,不但不答复宋普洲,反而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啸:“你特么还不罢休是不是?”
宋普洲用胸膛顶住了对方的拳头,蹲着的骑马桩纹丝不动。
老太太接嘴说:“瞧人家这位女人多懂事儿,来就来嘛,看看,都买了这么一大堆的礼品。另有,”说着,她从兜里取出大红包对儿子说:“喏,你看,人家还给了钱,让我买营养品给你老爹吃。”
宋普洲左躲右闪,瞅着机遇冷不防给对方来了个当胸一拳,打得张牙舞爪的莽男人连连发展。
这一记老拳如果砸着了,蒋菲菲那几十平方厘米的金字招牌估计就得着花了。
此人恼羞成怒了,从地下爬起来以后抓起酒瓶就朝宋普洲不断的挥动。
本来他也不想随便脱手的,但是赶上这么一名不要命的傻帽儿,不当真经验一下还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