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考清华,想想都巨大。”
元放心道:啊呸!
你这是抨击我呢,看来被大学这么消磨了一年,魅力仍旧不减当年啊。
丁羡靠着树,悠悠且笑吟吟地说:“没事,师兄,我乘凉呢——”
孔莎迪心疼地摸着丁羡肥大的脸, 眼睛都红了,瓮声瓮气地说:“复读辛苦吧?瞧给你瘦的,羡羡, 我至心疼你。”
当时候金融国贸这类是热点行业,在当初周斯越那位清华传授的指导下,她填了一个财务办理专业,但实在对财务报表没多大兴趣,告诉书寄到家里就被她放到最底格抽屉里。
虽说这丫头不如前面这女人标致,倒也耐看啊,元放内心还想,要不先吊吊她胃口,故作冷酷地说:“那你乘凉吧,我先送她们畴昔。”
丁羡忙不迭成果,规矩地说:“您快去吧。”
丁羡倒没感觉辛苦,只是感觉统统都值得,笑着捏捏孔莎迪的面庞, 故作轻松地瘫倒在孔莎迪怀里, “还是你这儿软……好记念呀。”
那段日子班驳琉璃, 暗淡不明,我不敢松弛,恐怕一停下来, 就有十几万人, 踏着我的尸首轰轰而上。母亲也时不时不忘提示我, 挺不屑地劝我放弃, 命由天定,你没那考运。
毕业班会那晚,两人就说好了,毕业就分离,送她回家的路上,宋子琪沉默一起,几度想开口说些甚么,转头瞧瞧身边的女孩儿又不知该说些甚么。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啊
零七年暑假, 收到登科告诉书后,丁羡打了一个月的零工,攒了一笔小钱, 坐了一整天的小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去成都找孔莎迪玩了两天。
等元放带着俩女人颠末,丁羡冲他嫣嫣一笑,若无其事地挥动手,“hi~元放师兄。”
丁羡面不改色:“好。”
曹文骏把手机递畴昔,一脸可惜:
“计算机。”